“在保证消毒彻底的情况下,我们确实允许陪产,也的确有妻子要求丈夫陪产。”韩医生说,“但是,陆太太是法医,她对剖腹产的过程一定很了解。那么她也一定清楚,手术的场面超出常人的承受范围。为了你好,她不一定同意你陪产。另外,剖腹产的话,我们医生也不建议丈夫陪产。”
陆薄言一点都不拐弯抹角,直入主题:“今天早上,你叫司机去接你的?”
沈越川的语气这才放松下去:“什么时候把驾照送过来?”
“陆太太,你先别急。宝宝现在没事,她就是做检查的时候睡着了。”护士忙忙安抚苏简安,“你跟陆先生去一趟我们主任的办公室吧,让主任跟你们讲详细的情况。”
但是平常人,别说血淋淋的手术场面了,哪怕一张稍微血腥的图片都无法忍受。
穆司爵觉得可笑,却笑不出来,只是问:“许佑宁,你有多恨我?”
守在门口的几个保镖看见苏简安,提前替她把门推开,两人一路畅通无阻的回到房间。
陆薄言轻轻拍着小家伙的肩膀,试图安抚他,小家伙却像找到了依赖一样,哭得更大声更委屈了,大有哭他个半天再考虑停的架势。
如果说苏简安是他此生最美的遇见,那么,这两个小家伙就是上帝赐给他的、最好的礼物。
他很清楚沈越川和陆薄言的关系。
从此以后,他们兄妹相称,沈越川对萧芸芸,也只能远远遥望。
看着纸条上最后那个笑脸,萧芸芸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秦林脸一沉:“怎么回事?”
他走过去拍了拍小西遇的肩膀:“酷!真不愧是陆薄言的儿子!”
苏简安比庞太太更加好奇:“童童为什么会怕薄言?”
“Daisy。”陆薄言说,“她特地咨询过她姐夫,这类书里面,这本写得最全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