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延看一眼自己的腕表,乐呵一笑。
“我没有生气,”祁雪纯回答:“犯错的人是你,你还没有认错而已。”
她心口微缩,但仍镇定的笑笑:“你真是个无情的医生。”
她目光沉静,没说话。
鲜花的香味顿时扑鼻而来,浓郁温暖。
迟胖也看到了祁雪川,“他是?”
她觉得事到如今,他再追上去也没什么意义。
“当我终于鼓起勇气想要对学长表白时,他已经在追我的舍友了。”
“我过得挺好的。”祁雪纯很肯定的回答。
窗外,已经亮了一整天的天光渐收
祁雪纯让管家将祁雪川安排在一楼客房里住了。
关于这晚的派对,圈内流传了很多种说法。
结果早出来了,只是她一直在养身体……都是借口。
“还有一种可能,他自己藏了起来,不想让别人找到。”云楼说。
“鲁蓝,老大说让你先点菜,她十分钟后到。”云楼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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