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然后他就走了,头也不回。
这是陆薄言陪她度过的第一个生日。或许也可以说,是最后一个。
出门时他就知道唐玉兰有话要问他,早就在脑海中设想过唐玉兰的问题了,无非就是苏简安和陆薄言之间具体怎么回事,陆薄言有没有来找苏简安道歉之类的。
冬夜的寒风凛冽如刀,坍塌的楼房成了废墟,透着一股莫名的诡异。
江少恺捂住苏简安的耳朵,“别听,保持冷静,我已经联系陆薄言和你哥了。”
他将洛小夕圈进怀里,紧紧禁锢着她,似乎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。
苏亦承并不这么认为,他太了解苏简安了,既然她决定生下孩子,那么她不会因为自己受一点苦就轻言放弃。
苏简安撇撇嘴,突然扑到陆薄言怀里抱着他,笑眯眯的:“哪里反常?”
可知道他不喜欢喝酒,以往饭桌上根本没有人敢给他灌酒,这次他喝了这么多,饭桌上……苏简安不忍再想下去。
他走在前面,许佑宁看着他挺拔且具有一定威慑力的背影,突然庆幸现在是晚上。
逛街,吃饭,看电影……这些小情侣会做的事,陆薄言都陪她做过了,唯独没有陪她过过生日。
“比较严重的是胃出血。”萧芸芸说,“另外就是,前几天的车祸他撞伤了肋骨。但是拖延了太多天不看医生也不用药,再加上严重的胃出血,表姐夫需要卧床休息好几天才能恢复了。”
那是六年前陆薄言和穆司爵一起去尼泊尔,被一场大雨困在一座小村庄里,两人随便找了一家旅馆避雨,旅馆的老板娘正在编织这种东西,手法不算复杂,翻译过来,等同于国内的平安符。
苏简安草草吃了两口东西垫着肚子东西,把剩下的饭菜用保鲜膜封好放进冰箱,又熬上解酒汤,这才去看躺在沙发上的陆薄言。
早上她一直很喜欢喝粥,特别是生滚粥,根本没理由拒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