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是想起他生病的样子苏简安都觉得心慌,去找徐伯拿了他房间的钥匙,打开房门,他果然躺在床上。
徐伯意识到什么了,脸上的笑容凝结了一秒,但还是去给苏简安拿了个保温桶过来。
许佑宁抬起头,看见苏简安,瞬间瞪大眼睛“诶”了声,又看见陆薄言,这下直接是嘴巴张大:“哇!比报纸上还要帅啊!”
她看着哥哥,半晌说不出话来,像偷穿妈妈的高跟鞋被发现的小女孩,红着脸窘迫得恨不得从此消失。
但苏简安还不是很会换气,过了一会她的呼吸就渐渐变得急促,陆薄言深深的吻了她几下,然后松开她。
她当着陆薄言的面疑惑地把袋子拆开,这才发现是她要的卫生棉,是她惯用的牌子,日用夜用的居然都买了。
然而他只是看了苏简安一眼就说:“明天我让人把请柬给你送过去。”
说着她就要走开去盛粥,陆薄言拉住她:“你是听话一点,还是想让我采取强制手段?”
陆薄言十分满意她这样的反应,唇角微微上扬,奖励她一个缠|绵的深吻,顺手把她圈得更紧,而苏简安已经不知道“反抗”两个字怎么写了。
庞太太愣了愣才反应过来:“苏老师?你……我听说今天陆先生也会来,你是和陆先生一起来的吧?”
“你不用回公司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直接送你去酒店,蔡经理在等你。”
于是陆薄言下楼的时候,就看见一个游魂般的苏简安。
可她没有说话,陆薄言也就没再出声了,替她拿了药,带着她离开医院。
“你的名字很好听。”
苏简安疑惑的看着陆薄言,点头,又摇头:“似懂非懂。”
一个近60岁的老人站在书桌背后,手上执着一支毛笔,笔端是一幅快要画成的水墨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