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起身来到窗前,正好瞧见花园一角的程申儿,她手提酒瓶,脚步东倒西歪。
她查到了什么?
“哎,她怎么走了?”一个女人疑惑。
管家及时走进来,“太太,外面一个姓程的姑娘,说想要见你。”
“人家偷了你那么大一笔钱,你怎么一点也不在意?”
莫小沫怔愣,“你……是祁警官的朋友。”她认出来。
“真的?”
然而她一动不动置若罔闻,似对手中案卷特别认真。
但今天施教授给她的专利命名文件,明明白白写着,杜明将所有专利拿出去与基金会合作了。
众人议论纷纷,“谁是她老婆啊?”
“他在心理上与这家人划开了界限,”祁雪纯顺着他的话推测,“养父母有了亲生的孩子,他认为自己不配再拥有父母的爱,所以想尽办法独立生存。”
主任依旧一脸不以为然:“打人的事是莫小沫说的,我问过其他同学了,她们都没说有这么回事。而且莫小沫偷吃蛋糕是有证据的,而纪露露她们打人,并没有证据。”
“当然是帮忙查清楚事实啊。”程申儿自信满满。
蒋奈盯住他:“这就是我要问你的第三个问题,为什么这些年,你要挑拨我和我妈的关系?”
这时,审讯室的门被敲开,白唐将蒋文的律师带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