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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概是以前她顺从他太多，已经养成骨子里的习惯了。
让她从于靖杰下手，跟踪、偷听什么的，不但难度大而且效率慢，她只能反其道而行之，故意秀恩爱把牛旗旗引过来。
“去找尹今希。”于靖杰回答，眼角掠过一丝担忧。
小优立即还击，做出一脸无辜状：“不是章老师自己让我们选的吗，难道是口是心非？”
于靖杰一时语塞，他感觉到心口一阵痛意划过。
“如果选拔是公平的，你又何必在乎这个呢？更何况，于靖杰就算有意见，李导也绝对不会听。”
“那边是什么情况？”夜深，秦嘉音还在为于靖杰的事操心。
“我……我马上出发。”
他坐起来，这才发现自己置身家中卧室，窗外仍是亮着的。
“不是安排明天下午啊？”
她诚实的点头。
“我没有别的意思，”管家摇头，“我只是……尹小姐，因为你要搬走，昨晚上于先生喝得很伤心。”
牛旗旗来到了沙发前，“于伯母。”
音落，小马从门外走进，将一份合同送到了季先生面前。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