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追求程奕鸣不得，应该更加哀怨愤懑一点才对。

“我……”

符媛儿还没来得及回答，他又接着说：“我去了民政局，她不但没去，电话也打不通。”

“程总，您在找什么？”小泉马上问道：“您告诉我们，我们一起来找。”

季森卓欣然回答，掩饰了眼底的落寞。

胃里吐干净了，脑袋也清醒了几分。

他看了一眼，将手机往符媛儿面前丢去。

“是不是白天当仇人，晚上关起门来还是夫妻？”他继续追问。

“有一次她还跟我打听，你和程子同的关系好不好，我告诉她，你们俩非常恩爱。”

符媛儿总觉得季妈妈这是话里有话。

他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，“我……她不是恨你，她只是通过伤害你来报复我。”

有些答案，不知道，比知道要好。

在符媛儿愕然的眼神中，子吟举起手中，展示出一个屏幕定位：“姐姐在摩天酒吧。”

“程……”

保姆虽然疑惑，但也照做了，很神奇的事情出现了，两人就这样面对面站着，但保姆的电话里就是传来声音，对不起，您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。

“你先进去，我去买点东西，”到了小区门口，她先下车，“你停好车上楼就行了，不用等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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