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给程子同的秘书打了一个电话,确定了他公司股价波动的事。
“什么意思?”严妍也想问,“咱们之前的计划不就是这样……”
“唯一的办法,就是带着子吟找一个我们信得过的医生,做检查!”严妍说道。
会议的意思很明白,如果这次的地产项目不交给程子同,以后的合作就再也免谈。
他嘴里说着“某些人”,但就差没指着符媛儿的鼻子说了。
子吟这时才察觉符媛儿的存在,忽然“噗通”一声,她给符媛儿跪下了。
照片有点模糊,看履历她以为是个中年男人,没想到是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。
“媛儿就不劳你操心了,”符爷爷摇头,“同样的错误,我不想犯第二次。”
刚才那个力挺程子同的董事不说话,站起身匆匆走出去打电话了。
“我该信你吗,”符媛儿很迷茫,“你跟我保证,身孕的事是假的,是一个局,但子吟现在却真实的躺在病床上,保胎的针不知打了多少。”
秘书在一旁看的有些手足无措。
“程子同想要做的事,我能改变?”她反驳严妍。
她捏拳捶他的肩:“快起来吧,这里是尹今希和她丈夫的私人地方。”
但现在既然回来了,公司和爷爷的事,还是得跟她说清楚才行。
程子同见状,顿时瞳孔一缩,便大步走向符媛儿。
因为两人不是不方便联络,而是在闹别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