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光的骨子里,其实还是个非常传统的男人,对婚礼的定义也十分传统。 “哦,不是,你误会了。”阿光淡定自若的解释道,“我们只是觉得新奇。毕竟选择性失忆,只忘了了一个人,这事儿还是挺稀奇的。”
直到后半夜,念念突然醒过来要喝奶,他才被一股力量狠狠敲醒 算了吧,让他好好休息一下。他和穆司爵,应该都累得够戗。
许佑宁想想也是,无奈的点点头,表示赞同。 “……”阿光一阵无语,接着信誓旦旦的说,“没关系,不管需要多少点时间,我一定可以做到!”
靠,什么人啊! “是吗?”宋季青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,“你喜欢的话,睡前我可以让你再见识一下。”
阿光淡淡的笑了笑,说:“我和七哥曾经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冲锋衣翻过雪山,你觉得我冷吗?” 宋季青看她的眼神,永远都是宠溺而又笃定的。就好像吃准了她是他囚笼中的猎物,吃准了她无处可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