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管，”这时工作人员匆匆走过来，神色焦急，“祁小姐的婚纱……出了点问题。”

按照资料上的地址，她调转车头，往出A市的方向开去。

他是那么的开心，是在她面前从没表露出来的开心。

跟秘书说什么都不管用了，他必须亲自跟程申儿谈。

“你是清白的？”她冲程申儿问了一句。

两人你一言我一语，谁也不让谁！

翻到后面，除了专业记录之外，出现了一些他的感想。

真想用鞋底抽他。

“叫我来干什么？这点事你们都办不好吗？”程申儿的喝问声从木屋内传出来。

主管急了，“祁小姐，这件婚纱真的不适合你，你何必抓着不放呢？”

美华一愣，“你究竟是谁？”

不等妈妈说些什么，她已挂断了电话。

祁雪纯从他话里听出了两层意思，第一程申儿会在这里，他们的新房住几天，第二他仍叫她程秘书，也就是说程申儿仍在公司供职。

莫母低下头，忍不住红了眼眶。

“你们……想干什么……”莫小沫颤声问。

但都不见她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