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康瑞城是没有底线的。
客厅里只剩下穆司爵一个人。
“嗯？”穆司爵愈发觉得这个小鬼有趣，明知故问，“我能怎么利用你？”
她怎么忘了？
所有的文件，都指向康瑞城涉嫌利用苏氏集团洗黑钱。
许佑宁无语地想，阿光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不把自己当手下的手下了。
沐沐打了这么久游戏，从来没有被这么赤|裸|裸地质疑过，气得高高噘起嘴，喊道：“不信你们让我玩一局啊！”
唐局长还是有些担心，再三和陆薄言确认：“司爵是不是已经出发了？”
陆薄言最终还是松口，说：“越川可以过几天再回公司上班。至于究竟过几天，你说了算。”
康瑞城笑得更加哂谑了，不答反问：“你知道最有可能带走沐沐的人是谁吗？”
他们该去办正事了。
但是，这些话，一定是沐沐说的。
可是，事实证明，她和沐沐都太乐观了。
穆司爵已经很久没有听见许佑宁这样的笑声了。
“……”许佑宁觉得，她终于深刻体会到什么叫任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