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受了伤。”陆薄言紧盯着急救室的大门,“伤势要等急救结束才知道。” 苏简安好奇起来:“他哪里怪?”
“不是吓到了,只是想不通。”穆司爵说,“他下注的时候别人永远看不懂他有没有仔细考量过。以至于有时候跟他下注却输光了,有时候又转了个盆满钵满,他这种不稳定很不正常。这次,他们只是不知道该不该跟陆薄言。” 时间还早,江少恺回公寓一觉睡到下午六点才悠悠转醒,冲了个澡换了套衣服把车开往江边。
想到这里,苏简安抬起头来,以手掬水洗掉了脸上的泪痕,回房间去收拾东西。 从小到大,他都有自己的骄傲,那段日子他小心翼翼,不见天日,唯恐父亲的意外会落到他和母亲身上,到现在他都记得那时他每天的表情有多阴暗。
苏简安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,擦了擦嘴角,冲着门外喊道:“妈,我们在这儿。” “小夕,我喜欢你。”
江少恺不答反问:“你今年多大了?” 他笑了笑:“都有什么收获?说来听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