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……不可能……”子吟脸色渐白,颤抖着摇头,“不可能,明明……”
“需要这么复杂吗?”她有点不明白他的真正意思。
她想起来去开门,身边的这个人却更紧的将她搂入了怀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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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让开,我先喝。”
程家花园有几棵年头特别久的大树,夏初的季节,大树枝繁叶茂,既生机勃勃又沉稳宁静。
“闭嘴!”程子同怒喝。
豆大的雨滴在狂风之下,狠狠拍打着窗户,仿佛野兽在怒吼。
旁边还站着季妈妈的两个人高马大的助手。
符媛儿也站起来,堵住她的去路,“子吟,不如你再回想一下,那只小兔子究竟是被谁宰的?”
子吟慌慌张张的跟在后面。
符媛儿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,直到被他牵着走出了别墅,花园里裹着花香的风吹了过来。
他对这种事有这么渴求吗,像沙漠里渴了好几个月,忽然见到水似的。
他总觉得这香味有点熟悉,但又说不上来,自己曾经在哪里闻过。
虽然小区外的夜宵摊还人声鼎沸,那也只是让深夜显得更加寂寥而已。
“符媛儿,我生气了。我会惩罚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