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她离开,他都没有提出同学聚会的事情。
妈妈的后事处理好之后,律师团来到她家,宣读了一份司云的遗嘱。
司俊风一愣。
其中一人捂着肚子,低头一看,肚子被划开了一道十几厘米的口子。
“你错了,而且自私到没有底线,”祁雪纯毫不犹豫的对她说,“那天我们被困在阁楼,你不怕被烧死吗?”
究竟是他太没志气,还是她太令人难忘?
“祁雪纯,你还生气?”他问。
“你……”欧翔愤怒的指住他,“爸爸不愿意更改遗嘱,你竟然放火烧他的房子……父母在里面生活了一辈子,你竟然下得了手!”
而在她看到蒋奈和司奶奶这段时间里,她并没有听到摔地的声音。
“上车,我送你回家。”
有些话,她说出来,担心爷爷的面子挂不住。
“雪纯,你凭什么这么说?”有人质问。
“我还是那句话,你有本事就把司俊风抢走,不要来找我的不痛快。”说完,祁雪纯转身不再搭理她。
“没事,没事,”主管立即回答,“您这边请,司先生。”
祁雪纯打破沉默:“欧大,他说的这些你都认吗?”
这是走廊拐角的宽敞处改造而成,做了两排柜子用来放东西,剩下的空间就只能供两个人紧贴着站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