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对医院很敏感,醒来发现身在此间,挣扎着就要起来,陆薄言按住她:“你在打点滴。”
苏简安拍了拍有些热的双颊,套上陆薄言的外套,拢紧了走出去,意外的是,陆薄言并没有在房间里,倒是书房的门开着,陆薄言的声音隐隐约约传出来。
徐伯拿着两份报纸过来,放了一份在陆薄言的手边,又问苏简安:“少夫人,你要不要看看报纸?”
“我……”苏简安支支吾吾,“我不是不愿意。其实……我不怎么会跳舞,而且好几年没有跳了。到时候我没有办法配合你,我们不是要一起丢脸吗?”
妖孽!祸害!
苏简安闭上眼睛,眼泪却还是从眼角滑了出来。
苏简安早已百炼成钢,倒是没受环境的影响,带上橡胶手套开了灯,像从没来过这里一样,重新勘察现场,边在带来的本子上做记录,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。
苏简安回头看了看,陆薄言刚好进来了,她笑了笑:“那你们聊,我回房间了。对了,明天中午你有没有时间,一起吃饭好不好?”
摄像机对着苏简安一阵猛拍,记者们像是挖掘出了惊天的大料一样:“为什呢?是因为这颗钻石独一无二吗?”
归心似箭。
她被吓哭了:“呜呜,我错了……”
然而没有什么能难倒媒体的。
陆薄言“笑了笑”说:“我在这里,怎么好意思麻烦外人?等我,我送你回去。”
不清楚地让她知道她是谁的人,苏简安一辈子都不会把心思放到他身上。
过了很久,他松开她的唇,不等她喘过气来,他的吻已经又落到她的颈侧。
所以她哭,在这个时候崩溃的打电话来要求苏亦承不要把她调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