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她拉进公寓，推进浴室，让她洗澡。“果然长得漂亮就是好，我要顶着严小姐那样一张脸，也能把程总这样的男人也变备胎。”在公司好几年的老员工感慨。

严妍放弃跟管家毫无意义的争辩，直接上楼找程奕鸣。“就算先生生病，他也不来，顶多是派他太太来走一个过场。”

贾小姐转动目光，“这件事你想怎么办？”贾小姐目光微敛：“说实话，我每次见他，都是被人带过去。我至今没见过他的真面目。”

严妍给他熬了一份鸡肉粥，放了一些自己酿的酸菜。“这是针对某些人特意造出来的，”程奕鸣猜测，“也许是为了激怒某些人也说不定。”

他肆意妄为的折腾，她毫无招架之力，只能放任他为所欲为。严妍觉得有道理，“那下一步我该怎么做？”

其中一些小纸块上还带着血迹，只是时间长了，血迹早已凝固变色。她让程奕鸣一起过去，是为了堵住兰总的嘴，不是让他去打人家脸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