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!”苏简安坚持得近乎固执,“你一定要吃了早餐才能出我的办公室!”她跑过去,“啪嗒”一声锁了办公室的门。
“咳。”老洛呷了口茶,“他对我没那么周到,就是周末过来陪我下盘棋喝喝茶什么的。”
算了,不管怎么比喻,只要她高兴就好。
现在终于有机会这么近的看着他,连眨一下眼睛少看他一眼,她不舍。
苏简安最后一点怒气也消散了,把解酒汤盛出来,装了一半进保温桶,写了张字条压在苏亦承的床头柜上,告诉他有解酒汤,冰箱里有饭菜,然后端着剩下的一半去叫陆薄言,“起来,把这个喝了。”
情况已经特殊到这个地步,苏简安却还是宁愿绞尽脑汁的另寻方法,也不愿意和陆薄言坦白。
苏简安蹭掉脸上的泪水:“小时候苏家的大门都没能关住我。”
陆薄言握紧她的手,“以后再告诉你。”
翻了几页,苏简安碰到一个很生涩的单词,懒得去查字典,就指着问陆薄言。
她果断把陆薄言推过去:“你去拜托她!”
家里,苏简安坐立难安,只能呆呆的看着夜幕被晨光驱散,第四次拨打陆薄言的电话,还是无人接听。
一来二去,两人实力几乎相当,谁都没有占便宜。
陆薄言笑了笑:“第一,警察只是例行公事问了我几个问题。第二,这么点问题不至于让我忙上两天。”
苏简安又坐回单人沙发上,端过碗,视死如归的喝了一口粥。
说完,早餐也已经摆好,刘婶一秒钟都不多逗留,迅速离开。
想了想,隐约领悟到什么,苏简安不由得狠狠的瞪了陆薄言一眼她现在是杀人嫌犯,他居然还有心情耍流|氓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