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早就安排好了,你去领导那儿拿协调文件吧。”白唐放下电话。
司俊风有点懵,他预想中的画面,难道不是她深感被羞辱,大骂他然后跑开?
“他们是公司的合作伙伴,也是我的朋友,对公司的事自然了解一些。”司俊风回答。
“这么说来,江田趁休年假的时候逃走,是有计划的。”祁雪纯断定。
“我没有证据,但是,我敢断定司云的自杀和蒋文脱不了干系!”祁雪纯神情凝重,“有两个问题你仔细想想,外界都传你父母感情很好,为什么你.妈在两年前就签下遗嘱,把所有财产留给你?还有,为什么司家长辈劝你父母离婚,姨奶奶的遗产继承和你.妈出事都在同一天?”
“刚才那句话,是杜明说的。”祁雪纯苦笑。
“那又怎么样?”祁雪纯反驳,“你们俩合伙骗我,毁坏杜明的名誉,这事儿完全可以去警局说道说道。”
整间房子里除了书房整洁一点之外,目光可及之处都放满了案卷和各种资料。
“咳咳”司爷爷尴尬的咳嗽两声,从口袋里果然拿出了那只玉老虎。
包厢内立即响起一片低低的“啧啧”声。
“如果明天谈妥了,我得请你吃饭。”祁雪纯也一脸欢喜。
“你朋友的地址都告诉我。”他回答。
他觉得可以去看看情况了。
司俊风一阵无语,恨不得马上跳起来,将躲在衣柜里的人揪出来“就地正法”。
一件,从肩膀处到裙摆最底下,长长一条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