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从来不公开自己的喜好,可能还是害怕有些带着有色眼镜看他吧。
“就这么点小事,值得你专门跑一趟?”
对,他把那种“关系”当成束缚,他是一个浪子,他习惯了自由。
祁雪纯无语的抿唇,“现在你可以说究竟怎么回事了吧?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?你是旧伤还是新伤?”
探测仪没有发出报警声,围着祁雪纯绕三圈也没发出。
“啪”!刺猬哥猛拍桌子,怒气冲天,“你好好睁眼看看,他把我的场子毁成什么样了!”
他眉头紧锁,他的烦恼,一方面是因为自己的妹妹,一方面则是因为那个女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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颜启半扶着身子,他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渍,“我活该,你又强到哪里去?最后还不是找了一个和她长得像的女人,你这辈子也就靠着意淫她活着了。”
人对即将到来的危险都是有第六感的。
忽然,一阵手机铃声响起。
祁雪纯明白了,他想跟这个人联合。
“无依无靠的小姑娘?”祁雪纯气得呼吸不畅,“一个把你妹妹害到掉下山崖的人,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姑娘?”
他就算受了司俊风的委托制药,那也只是工作,难道工作之余,他没有一点自己的生活吗?
只有猎人才有耐心,等待猎物出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