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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离开医院，说是要回家。
“陆太太，我们收到消息，今天你去第八人民医院的妇产科做了人流手术，请问这是真的吗？”
仿佛是肺腑里发出的声音，苏简安一时无法辨别萧芸芸是激动还是别的原因。
这会议算是进行不下去了，洛小夕起身离开，会议室里的众人半晌才反应过来散会了，纷纷离开，没一个人讲话。
苏简安几乎是从床上跳下来的，拿上外套就往外冲，“送我去医院。”
许佑宁摇摇头，“没什么大事。对了，你要去哪里？”
洛小夕回来后，他的睡眠基本恢复了正常，睡下后通常一觉到天亮，但今晚不知道为什么，很不安。
直到有一次，他到店里的时候她正好在模仿一部动画的声音：“妖精，还我爷爷！”
最终的结果……哪怕糟糕到她和陆薄言真的缘尽，陆薄言也还是以前那个一呼百应、叱咤商场的陆薄言，于她而言，这些代价都是值得的。
此时，陆薄言刚刚醒来。
“不一定。”江少恺说，“其实当年康成天死后，康瑞城年纪尚轻，掌控不了家族的生意，加上警方的打击，康家在A市的势力渐渐被警方逐一瓦解，后来康瑞城去了金三角一带。
出乎意料，问讯居然结束得很快，十几个瘾君子口径一致，还原了那天部分事实。
如果不和父亲闹僵，也不喜欢苏亦承，更没有去当模特的话，父亲今天就不用匆匆忙忙开车赶去电视台，他们也不会在路上发生车祸，不用躺在这里等待命运的宣判……
凛冬的深夜，长长的马路上只有路灯的倒影。
“你干嘛呀？”洛妈妈拉住丈夫，“我活这么老还没吃过这种早餐呢，坐下来，尝尝女儿的手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