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父不敢说话。
两人攀上高峰时,她听到他低低的说了一句:“我只有你了……”
司妈没出声,一双眼仍紧盯祁雪纯,仿佛要将她看穿一个洞。
这两个字像大锤打在祁雪纯脑子里。
给他买东西,嫌买得廉价。
李水星神色间闪过一丝慌张,但手下们没全被打晕,还看着他呢。
找他帮忙,无非就是告诉董事会,她和他的关系。
“陪我去医院,这是你应该做的。”
祁雪纯脑中警铃大作,司妈的意思,那条项链已经收藏得很好,很隐蔽。
“怎么做?”祁雪纯问。
“找我什么事?”他撇开目光。
司俊风只觉心口像被重锤狠狠敲打了一下。
“当然,如果你压根儿没有药,我就犯不着跟你作对,你明白的,你完全可以当一个局外人。”
“看到前面的房子了,推门进去。”女声喝令。
祁雪纯怔然无语,片刻,才说道:“我为什么要相信你!”
“除了我岳父,还有谁输了?”他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