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。”陆薄言说,“就算你愿意留下来,我也会拒绝。” 客厅里有一流的音响设备,陆薄言放了音乐,和苏简安从最基本的步法开始跳,他们之间已经有一种可以称之为“默契”的东西,跳得自然是顺畅舒服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对陆薄言已经没有信任了。 可是心底……却没有那种排斥感。
上次苏简安和陆薄言回门的时候,苏媛媛本来是想以脚伤为借口亲近陆薄言的,却不料偷鸡不成蚀把米,被苏简安送去了医院。 他残忍的杀害了两条无辜的生命,还绑架了两名法医,没有一个人对他表达同情,这似乎就是常说的“报应”。
陆薄言目光深深,似笑非笑:“简安,对戒是要在婚礼上为彼此戴上的。” 苏简安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,支支吾吾:“其实……其实……”
“都这样了还叫没事!” 她纤细修长的腿大大方方地露着,灯光下她的肌肤如羊脂玉一般光洁温润,陆薄言一阵口干,不自然的别开目光,问她:“你找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