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苏简安抬起头看着陆薄言,不解的问。
“……咳咳!”萧芸芸清了清嗓子,一本正经的说,“因为我去学校报到之后,突然发现,我们医学院好多研究生是超级大大大帅哥!”
经过这件事,张曼妮应该不是那个自视甚高的小姑娘了。她这次来找她,应该不再是为了向她发出挑衅,说出她要和她竞争陆薄言这种“豪言壮语”。
她没有听错,陆薄言确实在……耍流
不管遇到什么事,她都只能一个人去解决,同时还要提防会不会有人趁着她不注意,在她的背后捅一刀。
不过没关系,她可以逼着沈越川违心地夸她的拉花作品堪比当代著名画家的手笔。
“我们先不说这个了。”苏简安转移了话题,“佑宁,我刚才问过了,医生说,你现在的身体很虚弱,需要好好调养一下。”
张曼妮迟迟没有听见回应,“喂?”了一声,又问,“请问哪位啊?”
她一看就是二十好几的人,别人不知道她失明的事情,大概会把她当成一个巨婴吧?
虽然时间紧迫,但白唐还是抽出时间逗了逗相宜,说:“哥哥跟你爸爸谈完事情再下来找你玩啊。”
苏简安僵硬的维持着拿着浴袍的姿势,反应过来的时候,陆薄言已经含住她的唇瓣,他的气息熨帖在她的鼻尖上。
苏简安准备好晚饭,刚好从厨房出来,看见西遇的眸底挂着泪痕,疑惑了一下:“西遇怎么了?”
她话音刚落,人已经跑进电梯,直奔向住院部。
她蹲下去,看着陆薄言:“你感觉怎么样?”
许佑宁听见声音,怔了一下,心好像突然空了一块。
许佑宁隐隐约约觉得哪里不对,低头看了看自己,终于反应过来她穿着裙子就被苏简安拉出来了,没来得及换回原来的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