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不会把这点小心思说出来,“我先去一趟洗手间,怎么着也得洗把脸吧。”
祁雪纯点头:“其实不难,根据爷爷所说,最后一次看到玉老虎到发现它不见的这段时间里,曾近距离接触他的人都排除了嫌疑,再加上……您上衣的左边口袋的布料很薄,已经透出一个玉老虎的模样了。”
“你好好想一想,半小时后我再过来。”祁雪纯给他一点时间。
腾管家带给他一个令人惊讶的消息:“先生,太太搬进家里了”
他一边否认,却又不敢与他们的目光对视。
盛夏莲花开放的时候,将会是一番清秀俊丽的美景。
司俊风捕捉到她的慌乱,若有所思。
见秘书暂时得空,祁雪纯才问道:“秘书,请问公司里谁有权取用机要室里的文件?”
祁雪纯终于从房间里走出来,眼圈发黑,脸色发白。
果然是“丢”了的标的合同!
“你……你干什么……”对方虚弱的问。
好片刻,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,“你说的,三个月……”
“白队,”祁雪纯撇嘴,“我是为了破案。”
祁雪纯只觉空气清新泌人,刚才被司俊风挑起来的情绪都消散了。
他就知道自己的孙子不会有差,一心想要将司家的生意做大,甚至不惜搭上自己的婚姻。
天啊,她刚才在想些什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