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申儿，你下班了，回去吧。”她发动司俊风的车，快速离去。

“在咖啡厅里，你为什么提前给袁子欣点了一杯咖啡？”祁雪纯继续问。

“不可能！”程申儿立即否定，“不拿标书，他干嘛鬼鬼祟祟，他没拿标书，标书去了哪里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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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多年以后，司俊风独自一人时，总能回想起她此刻的侧影。

司俊风！

“程申儿，你下班了，回去吧。”她发动司俊风的车，快速离去。

迎面开来三辆车子，她一眼认出为首的人是司俊风。

“司俊风什么时候来的？”她问。

袁子欣看向众人，祁雪纯对她说过，今天之所以带她过来，是因为那个人就在这些人当中。

“是我。”祁雪纯往前跨走一步，“那天你不是想杀我吗，我现在就站在你面前。”

司家人都没有意见，她更加管不着了。

小莉秘书使劲点头，马上照做。

她从司俊风身边走过，将手中的白玫瑰花放入了餐桌上的花瓶里。

“你觉得欧翔是不是杀害欧老的凶手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今天河上没有表演，”服务生笑道，“晚上节目更多一点，你可以先吃个饭等一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