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谈成这桩生意，宋总有一个条件，程申儿必须到他的公司，代表合作方督促项目进度。

“谈什么？还是谈更改遗嘱吗？”

“怎么可能……”主管不敢相信，但已有两个人将她迅速拉走了。

祁雪纯眸光轻闪。

两人从宴会厅的侧门离去。

八年前的那个暑假，纪露露曾来莫家度假，这个暑假过后，莫子楠在性格上有了一些转变。

“……杜明？”司爷爷思量，“我不记得这个名字。”

杨婶悄悄询问欧翔：“大少爷，警察确定欧大是凶手了吗？”

随她一起进来的，还有祁雪纯。

祁雪纯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，悄悄抬眼去看司俊风，却见他也正看着她。

祁雪纯心想，这些都是很常见的亲子问题，并不足以到逼死人的地步。

祁雪纯一愣，“不对，我查过那家公司，资料上没有司俊风的名字！”

助理出去了十五分钟左右，回来即汇报：“司总，杜明的事情弄清楚了。”

车内气氛很沉，弄得祁雪纯感觉呼吸困难。

祁雪纯想了想，“诚心诚意的给你父母和我父母认个错了。”

“什么？江田约你见面？”白唐听得有点懵，“他既然找警察，为什么不来局里自首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