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察觉,其实他推正她的脑袋,是不想让她看到他忍耐的表情。 “就是要辛苦你跟我们一起奔波,没法在家休息养伤。”
这里到餐厅也就十分钟路程吧,这点劳累也不让她受吗? 他对这个药抱着多大的期望,他一定特别希望她每天按时按量吃,然而他却不敢将话说出口。
“你能不要看什么都产生联想吗!”她服气了。 “唔!”话音未落,她已被沉沉的压入床垫。
他这样,她就没法生气了。 祁雪纯有点懵,上次那一大箱的、开一个小卖部没问题的零食,是谁送她的。
祁雪纯无暇安慰他,“之前我做菜的时候,中途去过一次楼上,我想知道谁在这个空挡里去过厨房。” 祁雪纯这才发现,自己的视线很模糊,仿佛眼睛里被蒙上了一层磨砂滤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