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怎么在这里?”符媛儿诧异,这也太巧了吧。
严妍并不惊讶,他敢来兴师问罪,自然是已经把事情弄清楚了。
她为了防备子吟那样的人,这次一切公文特意全部采用纸质。
明明知道是假的,这种话还是让她如同心头扎刺。
“有这么不可思议?”程子同好笑,“我和程木樱同父异母。”
那句话怎么说的,钱能解决百分之九十九的问题。
程子同推开公寓的门,迎面而来的是一阵清透的凉爽,紧接着是饭菜的香味。
刚才于辉说“家里”两个字,让她马上回过神来,家里令她担心的不是燕窝,是她丈夫。
严妍抿唇,这事说起来也简单。
“我该信你吗,”符媛儿很迷茫,“你跟我保证,身孕的事是假的,是一个局,但子吟现在却真实的躺在病床上,保胎的针不知打了多少。”
“妈,您别想了,何必给自己找气受。”她只能试着劝慰妈妈。
“……没听过这事之后还要补的,你当我生孩子了。”
直到她明确表示自己的兴趣在于当记者,而且拒绝进入商学院选择了新闻学院……现在想想,如果她对做生意有兴趣,现在会不会是另一番局面?
严妍点头,“我当然感到气愤,但只是作为旁观者的气愤。而你,已经感同身受了。”
他还站在原地,似乎思索着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