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抿唇，说起案发时，又是因为有他，才让她免于被伤害。

严妍点头，“我很好。”

“你这是在考我？”

“作案现场应该在上游，受害人被水流冲下，碰上寒冬河面结冰，暂时停留在这里。”

严妍坐上男人的车。

好吧，反正不管她说什么，妈妈也不会承认，自己在不停的给她和程奕鸣制造机会。

程皓玟，比他们想象中更谨慎。

白唐没理会众人的议论，对管家问道：“能告诉我，你为什么要对严妍下手吗？”

忽然，一只手从后伸出，拍了拍他的肩。

“我说的是她和司俊风的关系！”袁子欣完全不给白唐装傻的机会。

“你为什么这么说？”

“砰！”一声刺耳的枪声响起。

“但袁子欣说自己是冤枉的！”白唐据理力争，“她有上诉的权利，到时候案子发回来重审，还是要重新侦查！果真如此，你恐怕更难交代了吧？”

她坐起来往窗外看去，什么时候下雨了，玻璃被雨水弄花，街道上的路灯变成一团团模糊的灯影……

程奕鸣笑了一声，声音带着一丝伤感，“她不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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