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。”陆薄言牵起苏简安的手,“我们该回宴会厅了。”
苏简安还是摇头。
陆薄言略感意外:“你确定?”
他坐到床上,苏简安自然而然的换了个姿势,枕到他腿上仰躺着继续看。
一直以来,她苦心经营和维持着高高在上的女王形象,坚强独立,果敢拼命。她以为陆薄言这样的男人,会最欣赏这样的独立向上又美好的女人。
她干净的小脸上笑意盈盈,陆薄言心念一动,下一秒已经圈住她的腰吻上她的唇。
苏简安抓着陆薄言的手,不大确定的问:“……康瑞城是不是他搞的鬼?”
“你一个人应付不了这一切。”苏亦承试图用现实中他的利用价值来留在洛小夕身边。
就像她和陆薄言的婚姻,原本以为他们可以共度一生,可半生未完,他们之间就将要结束。
夜幕将至未至的时候,雪花纷纷扬扬的落下,在暖烘烘的被窝里躺一个晚上,第二天起来就能看见树枝上和屋檐下的积雪,整个世界银装素裹,洁白无瑕。
倒数的时间里,她要用陆薄言每一个细微的动作,把记忆填|满,最好是满得够她度过漫长的余生。
他在疼痛中闭上眼睛,漫长的黑暗就这么袭来
说着,电梯抵达一楼。
可是在距离她的脖子还有几公分的时候,他突然停下来,发狠的手无力的垂下去,另一只手也松开她。
苏简安就这样辞了历经笔试和面试筛选才得来的工作,离开警察局。
他转身|下楼,远远徐伯就感觉到他的神色不对劲,又看见他手上的血迹,忙拉住他叫刘婶拿医药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