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不由得想,十四年前那场车祸,难道并不像她想象中那么简单,而是另有内幕?(未完待续)
家政阿姨来公寓做过清洁,客厅到卧室的每一个角落都一尘不染,但洛小夕还没回来,苏亦承也不给她打电话,换了一身居家服,买来的东西该放厨房的放厨房,该进冰箱的进冰箱,然后蒸饭,处理食材开始做菜。
他不得已去捡起手机,接电话。
那次他去美国出差,她在电话里哭出来,他隔着重洋叫她别哭了。后来她从差点被杀的噩梦中哭着惊醒,也是他安抚她,简安,别哭了。
洛小夕慢慢放松下来,笑着耸耸肩:“我舞台经验不足,但应急经验很足啊。”
这么多年,原来她一直悄悄关注他,在他看不见的地方,念着他的名字。
回到房间,苏简安第一时间甩掉鞋子:“我先洗澡!”
洛小夕挽起袖子,“我专业给简安打下手好几年了,你说我会不会?”
洁白的花朵编在绿色的手绳上,染上了泥土污迹,钩挂在一个陡坡的藤蔓上。
苏简安再度无语。
苏亦承冷冷一笑,不容拒绝的道:“没有回你家这个选项。”
各怀心事,洛小夕错过了苏亦承眸底稍纵即逝的犹豫。
“我有点害怕。”苏简安望着弯弯曲曲的垂直轨道,声音微微发颤,“陆薄言,我……”
她至今还记得那个夜晚,荒凉的郊外,乌云蔽月,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都显得格外诡异。她一动不动的站在毫无温度的墓碑前,任由眼泪模糊视线,模糊这个世界。
“跟我回去!”
陆薄言把车子交给汪杨,要求他把车速开到最快,自己坐回后座,连着打了好几个电话。他凭什么认为白玫瑰衬她?
陈璇璇的母亲遭到拘留,而苏简安的伤口没两天就愈合了,只是留下了一道很浅的疤痕,医生说还要过一个星期才能消失变淡。苏简安也站起来,略有些期待的看着陆薄言:“现在后tai不那么乱了吧?我想去后tai找小夕!”
苏简安的额头瞬间挂下来几道黑线。“韩小姐。”苏简安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友善,“薄言在洗澡,等他出来了,我会替你转告的。”
洛小夕是被香味唤醒的,爬起来看见餐桌上的两碗馄饨,眼睛都亮了,忍不住动了动碗里的调羹。“哎哟我大爷的!”秦魏疼得龇牙咧嘴,抱着受伤的脚原地跳了好几圈,发现洛小夕还在戳手机,忍无可忍的怒吼,“你找手机到底要干嘛!”
穿着快递工作服的年轻小哥走过来:“你就是苏小姐吧,这束花麻烦你签收一下。”沈越川知道,也渐渐明白过来的痛苦,叹了口气,离开|房间。
“什么事啊?”洛小夕随口问。“别在那儿五十步笑百步!”沈越川果断反击,“穆七,你不也打着光棍呢吗?更何况你年龄还比我大呢!老光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