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搂着他的脖子转了一圈，又拉起他一只手，示意他按照跳舞姿势转了一个圈。而他的另一只手，抓着程申儿。

程申儿下意识的往门边角落里缩，不想祁雪川瞧见自己。这昏暗的灯光，近似密闭的空间，都让她想起曾经……

她坐在长椅上，猜测程申儿为什么忽然性格大变。“当我一再告诉你，我只能给你一个面包，你也接受了这个事实时，我突然拿出一罐牛奶，你会不会喜出望外？”

“……”为了让她找个有钱人嫁了，妈妈也是奇招百出。

祁雪川呆怔原地，浑身犹如雷劈。“这可是女对男，比运动会还精彩。”

“这倒是真的，”她点头，“但你要答应，以后……”“你别啊！”她着急的转身，“你知道吗，光头那个带头的，其实是个网络天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