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，”程奕鸣赞同的点头，“我妈对家里的人都很客气，所以保姆和司机们都很尊敬她。”朱莉临出发前，恰巧碰上了吴瑞安。

像是起风降温了，窗外呜呜响了一整夜，吹落树叶哗啦啦的打在玻璃窗上。但此情此景，她也不能多说什么。

“严姐，你问她第一次是多少岁。”旁边的化妆小助理起哄。他到了门口，柔软的目光里只映照着符媛儿一个人的身影。

“他的身体已经虚弱到极点，”符媛儿蹙眉，“医生说他起码卧床修养半年，而且这半年内要循序渐进的进补……”程奕鸣也想起来了，年少的傻话。

看一眼时间，凌晨三点多。十分钟。

如果朵朵真的有什么事，他能撑过去吗……符媛儿站定脚步，看着于思睿：“于律师改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