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，他们一起消失在市中心那家昂贵的单身公寓门内，没有拍到沈越川离开的照片。

沈越川眯了眯眼，冷厉的威胁道：“你敢……”

“先生你好。”穿着护士服的前台满面微笑打招呼，“有什么我可以……呃……”

秦韩也没怎么吃，点点头：“跟他们说一声，我们就走吧。”

“不止我知道，陆薄言也知道。”顿了顿，康瑞城说，“算了，还是直接点告诉你吧，你刚出来的时候，陆薄言就派人盯着你了。”

萧芸芸迟疑的缩了一下。

“……”康瑞城紧盯着许佑宁的伤口，想说什么，刚张嘴就被许佑宁打断，“先别说，上车！”

她咬了咬唇，慢慢的低下头：“没错，我喜欢他，不是人跟人之间的喜欢，而是男女之间那种带着爱慕的喜欢。……我第一次喜欢一个人，结果那个人是我同母异父的哥哥这听起来，像不像一个笑话？”

进门左手边的墙壁，一小块留白做了标尺，用来记录两个小家伙以后每年的身高。剩下的布置成了照片墙，墙上已经挂着他们出生时的照片和脚印照。

“……”

萧芸芸气鼓鼓的，不说话，手指灵活的在屏幕上又滑又戳。

言下之意，她不介意陆薄言和夏米莉合作。

“越川，”有人十分嫌弃的说，“你这样会吓到薄言家的小宝贝的。”

陆薄言没说什么，看着沈越川走出办公室。

沈越川看着萧芸芸：“不生气了吧？”

苏简安压低声音说：“把西遇抱到小床上吧，不然会着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