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不在楼里？”他问助理。

“严姐，这个衣帽间，衣服全都换成了新的，首饰包包鞋子，也都是新的。”

他拉下被子，严妍想到要回避时，他已经停下动作，被子只扯到腰间。

这是想看看他准备怎么调查。

严妍放下电话，不由心事重重，脸色也有点不好了。

有几张配图虽然模模糊糊，但认识严妍的，一眼就能看出是她和春风杯大赛评委滕老师一起吃饭……

“我没有报警，”祁雪纯挑眉，“我只是给我的警察朋友打了一个电话，说明白了我朋友的危险状态而已。”

程申儿点头：“确定你没事之前，我哪儿也不去。”

“白队，你对司俊风这个人了解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他有心打理公司，难道不是一件好事？”严妍问。

“不是你的错，”严妈柔声安慰，“也不是程奕鸣的错，是那些贪心的人犯了错，你不应该用他们的错误来惩罚自己。”

他以为他赢了！

李婶一愣，急忙摇头，“不行，不行，怎么能让你来还呢！”

她挤出一个微笑：“谢谢，我的工作都是交给公司安排。”

司机已开动车子，往前驶去。

“只有一种可能，”她接着说，“尸体是从上游被冲下来的，碰上河水结冰，在这里慢慢的凝固下来，所以才会等到冰块消融，河水流动，才浮现上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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