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尖锐的刹车声响起。 陆薄言并不全信,犹疑的看着她:“真的?”
两人离开酒店的时候还很早,外面的街上只有呼啸的寒风,行人寥寥。 “其实很简单啊。”苏简安老老实实的交代“作案过程”,“当时芸芸有一个朋友意外怀孕了,但是她不想要孩子,又不想让自己留下做人流的记录,所以芸芸带着我去交费登记,但其实躺在手术台上的人,是芸芸的朋友,反正做手术的医生不知道苏简安是哪个。你听到的那句话,是医生对芸芸的朋友说的……”
他迅速的消瘦了一圈,虽然依旧意气风发,但眉宇间的倦色已经愈发明显。 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”苏亦承问。
“陆先生……” 最后分散了苏简安的注意力的,是窗外飘飘洒洒的雪花。
也许昨天,她真的惹怒他了。 “我以为他不在家,过来拿点东西。”苏简安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而然,“再怎么说都好,我们曾经是夫妻,意外碰到他烧成那样,我总不能视若无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