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哄笑一堂。
经历过那么多大风大浪,听到别人想自己死,严妍已经无所谓了。
这里隔墙无耳,也不容易被发现。
“听说他有一个儿子,儿子去南方上门入赘了,老婆也在沿海城市给人当月嫂,夫妻俩平常不在一起。”
他将吴瑞安请至沙发前坐下,又将助理打发出去泡茶,才对吴瑞安说道:“事情都办好了,没人会知道你才是这部戏最大的投资商。”
男人坐下来,不慌不忙,开始治疗伤口。
“还馋人家做的点心呢,”严妍一笑,“他回自己老家去了。”
好吧,他要这么说,她再坚持帮忙反而是对艺术家的不尊重了。
祁雪纯撇了他一眼,这些地痞混混绝不是第一天在这里祸害单身女人,经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也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吴瑞安眸光一黯,他已经看到了,她脖子上连片的印记……
严妍忽然一笑:“听上去很好玩的样子。”
严妍一愣,心想也许白雪临时有事,从二楼到了一楼。
晚上严妍在家泡澡的时候,手机便接到消息推送了。
偌大的花园里,只有门口几个负责接待的保安在悄悄议论。
不知过了多久,车子缓缓停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