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她一直也很疑惑，程子同怎么就能跟于靖杰关系那么好。慕容珏笑道：“一把年纪了，皮肤还能白到哪里去。”

车子嗖嗖远去。不过，他为什么带她来这里？

“舞会上发生了什么？”他反问道。符媛儿的经验，想要找人，一定要到一个人人都可能去的地方，守株待兔就可以。

她喜欢“挖掘”的感觉，当剥开表面，看到事实真相的时候，那是一种莫大的成就感。她四下里找了找，也都没有瞧见。

“不过秘书到情人，距离似乎也不太远，你加把劲吧。”符媛儿是真心给她加油的。她很想转身就走，这时店门被拉开，店员笑意盈盈的说道：“请问是程太太吗？”

“你……”符碧凝感觉好几个耳光扇在了自己的脸颊上，火辣辣的。“程子同……你平常喜欢做什么？”她问，“除了从别人手里抢生意之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