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，他点的菜也送了上来。他们都已经沦落到靠暗号“接头”了，还能有比这更糟糕的状态吗！

“离婚可以，但程子同得露面跟她说清楚，”严妍接上话，为符媛儿打抱不平，“就寄一份协议书过来算怎么回事。”符爷爷不以为然：“你能想什么办法？除非你能找到人接盘。”

片刻后助理回来，脸上带着喜色，他告诉符媛儿：“董事们看过程奕鸣的标书，意见分成了两拨，有的已经犹豫了。”程奕鸣抬起脸：“知不知道，跟你有什么关系？”

程子同的脸色已经铁青，怒气陡然到了发作的边缘。严妍一阵无语，别看符媛儿在工作上一把罩，对感情的这个领悟力确实迟钝了一些。

一路上符媛儿分析妈妈的语气，笑呵呵中带着轻松自在，的确是和姐妹们愉快的喝茶。“女士，我再警告你一次……”

“符经理，刚才程总打电话过来，询问了很多关于酒会的事情。”助理说道。哦豁，他倒是挺聪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