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不承认?你没请示就用假证据骗嫌犯,侦查之前从来不给队里报方案……还需要我一一举例吗?”
“闹过,”欧翔承认,“自从我爸的遗嘱定下来之后,他从没回来看过我爸,偶尔他太太过来,也是找我爸解决他三个孩子的学费问题。”
祁雪纯不再言语,但她眼里仍有极深的疑惑。
“各位请坐,”助理指着靠墙摆放的长沙发,“婚礼马上开始。”
宫警官是队里年龄最长,经验丰富,他微微叹气:“白队,按照规定,我们全体队员都要回避这个案子。”
她答应了一声,便开门出去了。
虽然他有些不一样,但本质上,跟她见过的那些油嘴滑舌的二代没什么区别。
“不管谁去找谁,他都必须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。”严妍冷下脸。
她抹了一下眼眶,眉心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,又将手放下了。
“朱女士,”白唐严肃的问道:“我们了解到一个新情况,你曾经对严妍谎称,白雨在二楼等她。你是有意将她引到二楼去吗?”
谁知道里面的细沙,是细沙,还是毒药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严妍不耐,忽冷忽热的,想调她的胃口啊。
袁子欣坐在一张审讯椅里,双手被手铐铐在桌上。
祁雪纯不以为然:“既然如此,您就好好回答我的问题。这件案子可是有关司俊风的人命案!”
片刻,助理走进来,问道:“你的挑拨离间成功了吗?”
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