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车后,苏简安问:“画画真的只是滕叔的业余兴趣?” 于是第二天,她没有及时醒来。
“简安,这是你唯一的机会。”苏亦承对她说,“你喜欢他,我知道。” 好几次苏简安下班回家,看着空荡荡的客厅,突然有些不习惯。
“哎哟。”苏简安捂着吃痛的额头,愤愤不平的把领带扯过来,熟练的帮陆薄言打了个温莎结。 可原来,陆薄言就是她喜欢的那个人。
陆薄言看着苏简安落荒而逃的背影,唇角勾起了一抹浅笑,他拿来笔记本电脑,边看文件边慢慢地喝粥,文件看到最后一页、瓷碗里的粥见底的时候,胃部的刺痛感也消失了。 滕叔看着苏简安片刻,旋即笑起来:“你把我想跟你说的话都说了。简安,你告诉叔叔,你喜欢薄言吗?愿不愿意跟他过一辈子?”
“你是不是想走?”陆薄言突然问。 电梯里还有好几个年轻的女孩,起初苏简安并不觉得有什么,但她们时不时就偷偷瞄陆薄言一眼,最后变成了光明正大的盯着他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