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坡上围着不少警务人员,只有两个女性,一个是刑警,另一个就是她了,她带着白色的手套,蹲在尸体旁边认真地进行工作,秋日的阳光透过高大的树冠散落在她身上,把她照得愈发的明媚动人。 今天洛小夕被勒令休息一天,她放任自己放心的睡大觉,可响起的电话铃声却打断了她的美梦。
“洛小姐,在舞台上出了那么大的意外,最后还拿到冠军,你是什么心情?”记者问。 不如现在就让她离开,他接受事实,就像接受父亲的意外去世一样。
苏亦承耸了耸肩:“她根本不把你当对手看待。” 她用最优美的姿态自信十足的走着标准的台步,目空一切,却姿态潇洒神采飞扬,意外的吸引人的目光,将她那种仿佛与生俱来的洒脱演绎得淋漓尽致,音乐、T台上的布置、灯光,都沦为她的陪衬。
不安的心脏刚刚放下来,又想起刚才她真的那么大胆的就扑上去吻了陆薄言,小脸瞬间涨得更红,她把头埋到陆薄言怀里:“没、没什么……” “你可以打电话回去说你训练太晚,明天再回去。”苏亦承见招拆招。
沈越川和穆司爵走后,偌大的办公室只剩下陆薄言一个人。 陆薄言只能咽下粗糙的米饭和没有掌控好火候的炖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