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眯了眯眼:“许佑宁?” 回会所的一路上,阿光一言不发,穆司爵坐在车子的后座,罕见的没有利用在车上的时间处理公事,只是看着车窗外急速倒退的光景。
许佑宁默默在心里回想了一下,距离她唐突的表白,已经过去一个多星期了。 可是今天,一个看起来纤细瘦弱的姑娘,把王毅的头给爆了,爆了……
阿光浑身一抖:“还是不要了。” 沈越川越是强调那个‘人’,萧芸芸脑海里的各种恐怖图像就越明显。
“你觉得这个东西,能还陆氏清白吗?”穆司爵有意这么问。 “我外婆呢?”许佑宁亟亟问,“孙阿姨,外婆去哪儿了?”
打架,许佑宁很清楚自己打不过穆司爵,所以她绝对不能跟穆司爵动手,不按牌理出牌的抓他挠他咬他就对了,只有这样他才不会还手。 “好。”陆薄言松开护在苏简安腰上的手,“小心点。”
苏简安猜的没错,萧芸芸和沈越川在同一架飞机上,而且座位相邻。 “深表同情。”许佑宁拿过一个小龙虾利落的剥开,边说,“所以说啊,怀孕真的是件需要勇气的事情。”
意料之外,穆司爵没有生气。 穆司爵毫无预兆的沉下脸:“无所谓了。”
“……也有可能是两个女孩。”苏简安想了想,“算了,男孩女孩只要喜欢统统都买!如果都是男孩,我就下一胎再生个女儿!” 被千万人误解唾骂,她却仍然不放弃帮他寻找洪庆,陆薄言很难说清楚那一刻的感觉。
“冷死了。”许佑宁忍不住在穆司爵跟前蹦了蹦,“七哥,快上去吧。” “我不!”许佑宁手脚并用,树袋熊一样缠着穆司爵,“除非我摘到果子了!”
尾音落下,双唇也落到了苏简安的唇瓣上。 “当然。”这一次,陆薄言坦然直接,毫不掩饰他对苏简安的肯定。
许佑宁并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,也不知道此时她在G市的家正在经历一场天翻地覆的变化,迫于穆司爵的威慑,她上了船。 照片上,许佑宁浑身湿透蜷缩在墙角,湿漉漉的头发盖住了一边脸颊,另半边脸颊又红又肿,清晰的印着一道五指痕,唇角还有鲜血的痕迹。
对穆司爵的了解告诉许佑宁,穆司爵已经睡着了。 陆薄言却并不急着上车。
他只是,爱许佑宁。 许佑宁被吻得差点窒息,忍不住后退,想挣开穆司爵呼吸一下新鲜空气。
赵英宏察觉自己快要露馅了,笑着转移话题:“说起这个,司爵,我真要说你了,和墨西哥那边的人有合作,你怎么不给赵叔介绍一条路子?” 可现在想想,如果陆薄言没有把离婚协议交给律师走法律程序,法律意义上,他们确实还是夫妻。
“什么情况?”许佑宁不明所以的望着空中刺眼的直升机光束,“沈越川叫了警察叔叔过来?我们没事了?” 当时还有人觉得可惜,但穆司爵知道陆薄言为什么不抵触夏米莉的接近,并不意外这个结果。
陆薄言的视线从文件上移开,淡淡看了苏简安一眼:“你在这里,我哪儿都不去。” 这个动作在心思细腻的人感受来,是包容且充满宠溺的,很小的时候爸爸经常这样摸她的头,轻声鼓励她去做新的尝试。
“谈过了。”陆薄言坐下,把他和苏简安谈出来的结果告诉唐玉兰。 许佑宁牵起唇角笑了笑,轻松无比的样子:“你当我是吓大的啊?”
自从那天晚上仓促而又不容拒绝的吻了她之后,穆司爵就没再来过了。 场工以为是来驱赶苏简安和洛小夕的,指了指她们:“经理,她们在那儿!”
一众兄弟都在想,是不是穆司爵不想救人? 处理了几件比较紧急的事情,陆薄言回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