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记得十岁那年,爷爷带她来公司开会。
她一口气将半瓶酒喝了。
季森卓。
那天晚上他满心期待的等着她的出现,可来的人却是子吟。
程子同沉默的打量她,仿佛在琢磨她话里有几分真假。
捶得无处可躲。
她既希望他来,那证明他还想着跟她解释,消除别扭,她又不希望他来,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率先低头……
素……”
她仔细一听,是刚才那位石总的声音。
“一个小时前,”中介回答,“至于对方的身份,他要求我们保密。”
程奕鸣勾起唇角,多倒了一杯红酒。
“你吃饭了吗?”她问。
程奕鸣放下电话,桃花眼中泛起一丝兴味,“严小姐什么意思,想用身体代替?很抱歉,我现在酒劲已经过去了,对你没那个兴趣。”
程子同是个生意人,既没做过报纸更没当过记者,内容为什么要向他汇报呢?
程奕鸣监控着她的举动,她走动时摇曳的身姿,似一掐就断的腰肢和恰到好处的曲线,尽数落入他眼中。
男人看向子吟:“我们有你通过网络偷窃信息的全部证据,现在可以直接报警抓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