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这是谁的脚步声,苏简安头皮一麻,抬起头果然,陆薄言。
陆薄言猛地合上文件走出去,看见苏简安缩在被窝里挣扎着,眼泪从她的眼角不断地流出来,她哀声不知道在求谁放开她,明显是做噩梦了。
他温热的唇齿间还残留着红酒的芬芳,苏简安刚才明明没喝多少,却感觉自己也要醉了,她的身躯慢慢的软到陆薄言怀里,不由自主的回应他的吻。
陆薄言不答反问:“你想去员工餐厅?”
不过……他们没有夫妻之实啊。
苏亦承不是这么闲的人,再说这种明显会和陈家结仇的事,苏亦承实在没理由去做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就算我是耍流氓,我好歹找了个借口,你连借口都不找。”
心和身体都发出了同样的声音:这样不够,远远不够,他想要更多!
“他说忙完了就回来了。”
他带着苏简安要走,苏媛媛却跟屁虫一样缠了上来,还是一副无辜的样子:“姐夫,你们要去哪里嘛?带着我好不好?我在这里都不认识其他人。”
想他偶尔笑起来的样子。
上了车,熟悉的景物从车窗外飞掠而过,苏简安总算清醒了一点,她坐起来问陆薄言:“我明天是不是该上班了?”
陆薄言保护了她,却奋不顾身的去救苏简安。
“你喜欢你住,住院费算我的。”
陆薄言接过唐玉兰手里的松子鱼,笑了笑:“妈,她只是脸皮薄。”
小巧的鹅蛋脸,精致的五官,肌肤像未曾经历过风雨一样细腻如白瓷,双瞳剪水,灵动起来像一头小鹿,安静下来又清澈得没有任何杂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