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，说我故意诓你？”又说：“即便没有这场手术，她也没多少时间了。”

“不必了，我不喜欢按摩。”他不假思索的婉拒。“我……我怎么想的就怎么做，”他反驳她：“在你眼里，她是你老公的前女友，但在我眼里，她就是程申儿，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姑娘。”

“嗯。”她没告诉他，昨晚睡着时他没在身边，梦里总是挂念着他。他们就算不打，农场的人也会想办法捕捉。

祁雪纯心头一动：“我们说的就是事实，你们不信的话，可以试一下。”更何况，程申儿如果想离开A市，只要跟程奕鸣说一声，还不能马上安排得妥妥当当的？

但祁雪纯不想跟她聊有关感情的问题。不过，他这样子说话，才又有了一点“祁雪川”的影子。

“还说了什么？”她问。腾一为难的笑笑：“肖姐，你也是做秘书的，老板不肯说的，我们也不能追问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