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队,你先听我慢慢说。”祁雪纯将事情始末都告诉了白唐,包括当时江田被捕时,似乎有话要跟祁雪纯说。
他抬步朝秘书室走去。
听着司俊风说的话,蒋文的眉毛拧成一团,“什么……那些账本里没有一句提到我?”
司父点头:“人多主意多,祁家是C市的名门望族,雪纯这个孩子我也很喜欢,一定不能委屈了他们。”
“他……”程申儿愣了。
现在他意识到不对劲了,但身为哥哥,他得维护申儿。
“老婆打人吩咐的事,敢不照做?”
“哟,我们的劳模不休假,又跑来上班了,”宫警官和阿斯走在一起,微笑着调侃道:“可这两天队里没有棘手的案子让你发挥啊。”
“你这个傻孩子,那时你才十几岁啊,妈怎么会怪你,”莫母既忧心又难过,“你应该早点告诉我,就不会把这块石头压在心里这么长时间啊。”
说着,她起身走进了衣帽间。
大半年?
“我们可以做这样的假设,”年长的宫警官说道:“管家将欧飞留在花刺上的血滴到了书房地毯上,又假冒成欧飞火烧别墅,那么问题来了,他的动机是什么?”
众人一听,诧异的目光齐刷刷转到他身上。
“你到咖啡厅的时候,对方来了吗?”祁雪纯问。
程申儿住在这儿。
“好,我不逼你,但你告诉我,你是怎么想的?”祁雪纯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