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突然想起他说过,他年轻时在A市呆过一段时间,后来出事了才回家乡。 并不意外,这么多年每一次负伤住院醒过来的时候,陪着她的一贯只有冰冷的仪器。
可现在,事实告诉她,哪怕她站上奥斯卡的领奖台,也无法进入陆薄言心里。 他只在她的唇上辗转了一圈就急切的撬开她的牙关,毫不温柔的攻城掠池,圈着她的手也越收越紧,恨不得把她揉进骨血里一样。
老宅的客厅内,穆司爵喝了最后一杯茶,穆小五突然跑到他脚边来,乖乖伏在地上,用头蹭他的腿。 “愣着干什么?”穆司爵凉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,“进去!”
结果是:盐焗鸡烤失败了,咸得惨无人道;青菜炒老了,估计猪都嫌弃;芹菜香干里的香干全被她戳散了,变成了芹菜炒香干沫。 她可不可以认为,对于穆司爵而言,她是比较特殊的那一个?至少,他愿意为她做一点事情。
“……哦,这个啊。”沈越川哀叹了一口气,“算是我自作自受吧,昨天晚上编了个故事想吓吓她,没想到真的把她吓到了,她跑来我这里睡,说是用我壮一下胆。不过呢,她睡床,我睡地板,我们俩没发生任何事!再说了,就她那样,我也不敢对她下手啊……” 穆司爵……她大概是上辈子欠他很多钱,他说可以让她成为他的女人之一的时候,她忘了洁癖,忘了原则,几乎是一秒钟都不想再浪费,就那么成了“之一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