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是在打探符媛儿有没有回公寓，连一个光明正大的电话都不敢打，那只能是吵架了。

她踱步至码头的栏杆边上，又再度转身，这次差点撞上一堵肉墙。

“嗯，但是……”

一定还有别的理由，但这个理由可能只有程子同自己知道了。

“你少胡说八道，”慕容珏责备的看了程木樱一眼，“本来没事，被你这么一说反而有事了。”

她看了他一眼，便将目光撇开了。

“没有。”她立即否定。

程子同将手从水中抽出，搭在了鱼缸边缘，“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了？”他淡声问。

“我……”

“原来你想要的是……自由。”最后这两个字，从他嘴里说出来，已经有些艰难。

符媛儿一口气跑出了酒店，程子同并没有追上来。

符媛儿：……

他坦白了：“的确有蹊跷的地方，但蹊跷的不是事情，是人。”

程奕鸣的采访就算是放弃了，这段录音就当做留存吧。

“小姐姐做什么工作？”子吟问。

但严妍的话给她留下心理阴影了，从洗手间出来，在外边洗手台洗手的时候，她忍不住对着镜子看头发里的伤疤。

少女疼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