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心情还是变得很奇妙,一种细微的满足和喜悦充斥了整个心脏,好像无意间发现自己拥有了世上最好的珍宝。同志捆绑肛交
沈越川松了口气,刚想笑,陆薄言就放下闻香杯说:“但你还是要去一趟尼泊尔。”
见陆薄言面无表情,她又开出补充条件。
苏简安脸一红,慌忙别过脸去就要下床,却被陆薄言一把扣住腰,她整个人摔下去伏在他身上。
只要她听话一点,他什么都愿意。
out陆薄言径自圈着她的腰:“我刚才说的话,你记住了?”
真是妖孽,祸害!
陆薄言:“……”
“好,这就给你们做去。”
陆薄言看过来:“什么事?”
“……”她找不到借口下车了。
她更懵了,摇着头说:“当时江少恺留了很多血,我顾不上那么多……而且,他说这次要去七天的啊,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?”
陆薄言的晚餐本来应该是她负责做的,她还收了陆薄言的钱呢……
渔村在真正的郊区,一个被市中心的人遗忘的小镇里,初夏的阳光在海面上撒下一片金光,渔船停在码头被海水拍打得轻微晃动,岸上有皮肤黝黑朴实劳作的渔民,机器运作的声音不时传来。
“不用了。”苏简安晃了晃小腿,“她肯定跟我哥在一块呢,叫她上来她会恨死我的。我跟你一起下去。”
她兼修过心理学,能从一个人细微的神色变化里推测出这个人在想什么。通常她只要看一个人的眼睛,就知道这个人是否心虚,或者他有没有说谎。
离开医院后,洛小夕开着她拉风指数五颗星的法拉利小跑回家。她笑着“嗯”了一声,下车往酒店内走去,直到看不见她的身影了,陆薄言也才开车回公司。
其实洛小夕现在只剩下后怕,看到苏亦承之后,她不害怕了,只剩下后怕。陆薄言家。
苏简安乌黑的瞳仁溜转了两下:“哪有人主动问人家要谢礼的?”脸皮也忒厚!最后陆薄言还是走了,他们直到结婚前天才再次见面。
她慢悠悠的转回身去,陆薄言果然双眸紧闭,她才发现他的睫毛几乎比她还要长还要浓密;就算这么近距离的端详,也挑剔不出他的五官有任何的瑕疵。她像受了委屈的小动物,软软的靠在他怀里,埋怨他时带着可怜的鼻音,陆薄言知道她肯定又眼红了,也知道她说的不是真心话,只是像呵护着一个孩子一样抱着她:“没关系,我喜欢你就够了。”
“乖乖的别动啊。”她像哄小孩一样,“很快就好了。”陆薄言“啪嗒”一声替她系上被她遗忘的安全带,笑得意味不明:“你确定你不会像今天早上一样吃醋?嗯?”
苏简安终于满足的笑了笑,在陆薄言怀里蹭到一个舒服的姿势,开开心心的睡着了。原来这些细碎的事情,也可以因为诉说的人是她而变得美好。